撼山易撼濮阳为挥公张姓祖地难
-—兼评张华封等的非议
张满飚
我的《清河堂先祖出濮阳》(以下简称《清》文)文稿发出后,那个以前拼力硬充“世张”“局内人”这次又说“我一直就在山外”的张华封先生(以下简称封兄),不顾自己年近耄耋的高龄,发疯了一样搅和,连篇累牍在清河网上被加按语发表责难文章《观赏张满飚先生的“离谱”之文》(以下简称《观》文),对我的“清”文谬加指责,向本人叫阵。本人只好应邀对阵,对封兄等的非议予以回复,以正视听。
一辨别历史资料要有一双慧眼
中国上古时代的历史资料,极为庞杂,真伪混处,优劣并存,许多甚至互相抵牾。所以,辨识史料精华要有一双慧眼。
司马迁当年著《五帝本纪》,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在五帝先祖中,前人不同说法很多,并且“百家言黄帝,其文不雅驯”(见《五帝本纪》,下同)。五帝的事迹材料,就连最权威的历史著作《尚书》也遗漏很多,“其轶乃时时见于他说”。面对这种境况,司马迁反复考究,“心知其意,并论次,择其言优雅者,故著为本纪书首”。这就是由黄帝、颛顼、帝喾、尧、舜五位先祖组成《五帝本纪》的由来,也是中华文明五千年自黄帝始的由来。尽管两千多年来直至今天,仍有人对司马迁五帝先祖的记载提出不同见解,譬如说还有少昊、帝挚等。少昊,《国语》、《竹书记年》都记载了少昊继承了黄帝之位,七年后“左彻乃立颛顼”,那么少昊理所当然就应是黄帝和颛顼中间的一帝。事实确确,司马迁也明明知道,还在《史记·历书》中明确沿用了《国语》对少昊为帝的记载。帝挚,司马迁自己在《史记》中也明明记载“帝喾崩,而挚代主。帝挚立,不善,而帝放勋立,是为帝尧”。但仍不把少昊、帝挚作为五帝中的一帝。为什么?因为少昊、帝挚没有自己的独立建树,构不成独树一帜转折性的标志性先祖。尽管两千多年来对此小议不断,但司马迁的五帝之说却成了主流,越来越被大家广泛接受。司马迁讲,辨识历史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这就是司马迁的慧眼。
封兄研究张姓文化,张姓始祖起源,的确博览群书,积累了大量资料。平心而论,封兄和那些不学无术,笔下不能成文,只会出口成脏,以继承潘金莲脏骂遗风为能事,于社会文明绝缘的活物有天壤之别。不管怎么说,封兄都不失为一位学者。
令人遗憾的是,封兄缺少了一双慧眼。其研究张姓文化、张姓起源,占有了大量资料,却辨不清真伪优劣,研究来研究去,在资料堆中迷失了方向,自己也糊涂了,认为挥公发明弓矢的说法是错误的,“不能确定哪个挥作弓的挥是不是真的张姓始祖”,“对流传的张姓起源的观点也都是有疑问的”,“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张姓真正的始祖何名”。封兄也在“究天人之际”,却不“通古今之变”。其引述的材料也许是存在的,可结论却常常是错误的,正如用少昊、帝挚曾为帝的资料否定司马迁的《史记》五帝说法一样。
封兄,现在蒙古人都称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假如有个学者在蒙古拜祖成吉思汗大典时去讲“蒙古人许多不是成吉思汗子孙,我们并不知道你们的祖先是谁,你们认祖认错了”。你想想会得到什么回应?用句俗话讲,这不是在找打吗?你还老爱向人讲政治,岂不知姓氏文化、世张文化最大的政治就是主张统一反对分裂,是寻和不是寻隙,是恳亲不是寻恨,是一元共祖“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你的研究背离了这个政治方向。封兄,你真的不懂政治,只能算个热心政治帽子的外行。
鲁迅当年评价只会堆砌资料却弄不明白优劣不能活用的学问家只能算个“两脚书橱”。“书橱”一词,褒贬共体,褒义为资料丰富,贬义为内存不活,缺乏灵性。封兄,你不觉得鲁迅当年的这个说法如今用在你身上仍不过时吗?
而朱绍侯、张放涛、王大良、杨静琦、张新斌、许顺湛、谢钧祥、张维华、刘翔南、程有为、袁义达、田冰、张人元和张岱年、李学勤、张文彬、张忠培、张希清、张政烺、傅振伦、杨尚奎、谢辰生等专家学者就不一样了,他们向濮阳有的著文,有的题词,从浩瀚的历史典籍记载中一眼就认定张姓始祖挥公因发明弓矢而得姓,是张姓的一元始祖,濮阳是挥公张姓祖地。
濮阳为张姓始祖挥公祖地的研究定论是一个完整而严密的系统:
(一)张姓得姓来自于弓长二字合并。
(二)历史上最早被封为弓长即弓正职务的人只有挥公,他“观弧星,始制弓矢,主祀弧星,因姓张氏”,成为始祖。
(三)弧星又称弓矢星,《史记·天官书》记载,它的形状像一把弓箭,向西北方向射定灾星天狼星,方被挥公祀为镇恶驱邪之神星。
(四)濮阳为“颛顼遗都”,周边又有几十处那个时代的遗址,说明濮阳在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地位,更有弨庙遗址,是“挥为弓正”的必然居地。
(五)顼颛为帝时共工作乱,共工居地在颛顼部族的西北方向,这样共工氏就被当成是当时的天狼灾星。
(六)挥公所以不为黄帝战蚩尤的助手而为颛顼战共工的助手,既因为挥为黄帝之孙和颛顼同年,又因为黄帝战蚩尤的主要助手史籍记载非常清楚,不见挥公;蚩尤部族又在黄帝部族的东北方向而非西北方向;而颛顼战共工时的主要助手史籍无载,为挥作助手提供了空间。
(七)挥公“祀弧星”的行为与颛顼时“载时以象天,依*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洁诚以祭祀”(见《史记·五帝本纪》)的治国平天下方略相合。
这样的论断系统选取历史资料精当,观点准确,逻辑前后呼应,严谨不二。不像封兄的论说选取的历史资料良莠不齐,文章组成结构意识流一样飘忽不定,常常张冠李戴,南辕北辙,忽矛忽盾。
专家学者们的具体论述可见其著文,这里不再一一重述。仅录在清河与濮阳相争挥公祖地时,朱绍侯教授在评断文章《张姓祖根在濮阳》中写道:“河北清河并不是‘帝后所都’,也没有颛顼、帝喾二帝陵墓。挥在颛顼帝时任弓正,只能在都城上班,不可能跑到河北清河去上班。”轻轻几笔,力夺千钧,亦庄亦谐,谈笑间驱散迷霾,让大家恍然领悟,拍案叫绝。这就是大师的慧眼之见。
二可笑而荒谬的否定
(一)关于清河流经濮阳
在黄河冲积平原上,从古至今,没有一条河流的流向是一成不变的。黄河本身的河道就有着几十次的大变迁和几百次的小变迁,殃及流域中的河流时而改道,时而断流,时而泯灭。
古清河就是这样一条源出河南省修武县太行山趋东北流向的河道多变的河流,我们现在在这一地区因之而冠的河道遗名和村镇、城市遗名有许多,证明它的河道变迁在中游曾有两个主支:(1)滑县至濮阳间的柳青河又被当地百姓称为老青河;濮阳张仪村南的南青河,北青河;清河头镇的四个清河头村(应是上游湮灭后形成的村名);台前县的清水河乡;山东济南的小清河和长清区(原长青县)等方向为南主支。(2)内黄县趋东北清河县、临清市方向为北主支。挥公受封的地域称清河也好、称青河也罢,就应该在这么一个区域。
但受封和得姓,有的是一回事,有的不是一回事,以封地名得姓的是一回事,如许姓、邢姓、曹姓、柳姓等;不以封地名得姓的就不是一回事,如姜子牙被封于齐、康叔被封于卫、萧何被封酂侯、樊哙被封舞阳、张良被封于留等,就没以封地为姓,他们姓啥与封地无关。许多被封者甚至生前都没有在封地居住过,如姜子牙、张良、肖何、樊哙等,他们是朝廷中枢之臣,“只能在都城上班”。挥公得姓为张也不是因为封地,他是掌管国家军械弓矢的重臣,也“只能在都城上班”。现濮阳”颛顼遗都”帝丘遗址域内有弨庙村,为与挥公在时为“弓正”的身份应居的办公处所极为切合。
封兄等否定濮阳处古清河所引资料,只是部分资料,应为古清河某一时期变迁的资料。并无视其他资料,无视历史遗留的河命、村名、城镇名等活资料,并将古清河看成一条流向固定不变的河流,实在不“通古今之变”。
我当年曾陪同朱绍侯教授考证在濮阳发生的上古事件,朱先生以八十多岁高龄,仍事必躬亲,每听到一个遗址传说,必亲临现场察访,与当地村民长者和文化水平高者座谈每一个细节,对证历史典籍、方志记载,提出许多可能的破绽一一求证破解,确定无误后方著作成文,决不囿于资料、传闻,更不囿于成见。让人实实领略了什么是学人大师风范。
封兄,对照朱先生的行止,你却足不出户,井观天下,只会从部分故纸堆中择找符合自己意愿的内容做依据,不觉得自己泥古浅陋吗?
(二)否认挥公作弓,否认挥公为祖就是“世张”寻根共祖文化的公敌
封兄首先否定挥公发明弓箭,他引证了许多历史遗址、资料记载和恩格斯的话,然后得出结论:“弓箭的出现远在黄帝之前,称‘挥始制弓矢’与历史事实不合”。我在《答》文中对此进行了回应,具体说明了“发明”一词的几种应用,说挥公发明的弓箭是比以前层次高的大弓长箭,木弓竹箭,这是发明的进步。这里再补充说明一下:火箭一物,古已有之,赤壁之战周瑜火烧曹操战船“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就是用的火箭,但现在用于发射负载卫星的也称火箭,名称相同,层次不同,所以现代的火箭称发明;火车,早已有之,中国的高铁仍称火车,也叫发明。这些叫换代发明。我们去国家专利局了解一下,现在的电灯、微机、手机、汽车、飞机等等产品的换代发明每年何止千万!称挥公发明弓箭就是这个道理。
封兄对我引用说挥公受弧矢星启发制造出了大弓竹箭的典籍记载批评道:“如果人类还没有发明了弓箭,也就没有弓矢观念,怎么会称那组星为弧矢星?”这种批评同样不解弓箭换代发明的进步。挥公之前的石镞,骨镞等,取材难,制作难,弓小而软,杀伤力小,有其形其名而无其利其威,是初级工具产品不是成熟产品。挥公观弧星射定天狼星,从那种空间的恢弘中受到启示,发明出了大弓长箭,作为生产生活和对敌的工具,取材易,用途广,威力大,成为了一次里程碑式的进步。于此,《易经》早已指明“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的弓箭发明在黄帝以后。典籍资料用语都具时代性,许多需要现在读者去从当时条件下正确领悟,用“苟日新,日月新”的思路去领悟。所以,司马迁当年讲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
封兄不承认挥公为张姓始祖,他一再讲:“典籍记载的真实张姓人物,周宣王时的张仲最早。张仲以上世系不明。故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张姓真正的始祖是何名。”
典籍?封兄,按你这种说法,岂不是凡载有挥公为张姓始祖的历史文献都不算典籍?连《新唐书》也不算典籍?这就太瞽目而昧心了吧。
也许封兄也在心底里觉得有点虚,又说可以“把挥看成标示张姓始祖存在的符号”让了一大步,但仍不承认挥公在历史上实有其人,不承认我们张姓认挥公为始祖是对的。
封兄,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讨嫌的吗?你说你弄不清楚不知道张姓的始祖是谁,本来并无可厚非。你不该攻击人家弄清的。你弄不清又反对别人弄清,谁弄清你批判谁;你不知道又反对别人知道,谁知道你责难谁;你还在人家中间拨弄是非,充当“来兑”者。我在《答》文中曾写道,封兄既然反对挥公发明了弓箭,反对挥公为张姓始祖,你还在我们“世张”圈子里搅和啥?“世张”是认挥公为始祖的,你不认,就该到你认的始祖地方搅和,何必挤进“世张”?你是想当特洛伊木马呢?还是想仿效当年“子贡一出,乱齐破吴”呢?你这种种行为,实际上是在充当着分裂“世张”让张姓恳亲变成寻恨的不光彩推手。
否定“挥作弓”,否定挥公为张姓始祖就是否定“世张”共祖文化之根。正如去否定成吉思汗为蒙古共祖一样。你,封兄,实际上在充当着“世张”共祖文化的公敌。
(三)关于濮阳发现挥公
我在《答》文和《清》文中谈到,濮阳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弘扬挥公文化,摄制了《张姓源流》的电影,先后在中央电视台和新、马、泰等电视台播发,拉开了海外张姓族人共认挥公为一元始祖到濮阳寻根谒祖的序幕。这些地区有许多张姓宗亲组织,原来各祀其祖,发现挥公后,大家才有了共祖,让“世张”成立的条件成熟了。
这本来讲的是一段历史史实,却又引起了封兄等的大哗,反复对“濮阳发现挥公”进行声讨。封兄以其渊博的知识,引证了大量资料,说明挥公为张姓之祖在此前早有记载,多有记载。看着这些白纸黑字,我从心底里一阵叹息,一阵失笑。封兄,你不是说挥公为张姓之祖可信的典籍没有记载吗?怎么又“发现”如此之大量来批判“濮阳发现”呢?你讲这么多“发现”难道不觉得是在自打耳光吗?再说,我讲的是当时“世张”发起单位的组织,你讲的历史资料,也对不上号啊!
什么是发现?发现,并不是被发现的对象原来不存在,而是原来无人认识到其价值。将原来不显于世的历史存在及价值公之于世,变成公共财富,叫发现。如商汤发现伊尹,商高宗发现傅说,周文王发现姜子牙等。再如,西安发现兵马俑,河南发现仰韶遗址,牛顿发现力学定律,爱因斯坦发现狭义相对论,屠呦呦发现青蒿素等,并非被发现者在被发现之前并不存在。封兄的资料下载,只是显示的历史存在,也可以作为“濮阳发现挥公”的资料补充,更确认“濮阳发现挥公”的合理性。如“仰韶文化遗址”发现之后产生了“仰韶文化”说法,后来许多地方也发现了相同的文化遗址内涵,可证明着“仰韶文化”的广泛存在,仰韶文化的伟大意义,却无法否定“仰韶文化”。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在我的《清》文写成公布前,有乡友就提出,“濮阳发现挥公”的“发现”说法可否先解释一下,要不,会不会让张华封先生等抓住“把柄”,我笑笑说:“他最好能抓住这个‘把柄’,一抓,他否定挥公为张姓始祖的谬论就不攻自破了,好让本员外(我被乡友轶称张员外)卖个破绽,再回马一枪。让世人看看那人怎么自打耳光,自出洋相。”果然,被我料个正着,封兄这次又自己敲着锣扳着自己屁股爬上了竿头。现在想来,堪谓一段轶事,却有失宽厚,又让封兄难堪了。这里特此说明,以表歉意,请封兄海涵。
(四)关于白鱼潭族谱
封兄说,没有发现有濮阳为挥公祖地的族谱记载。我在《清》文中谈到了《山阴白鱼潭张氏族谱》记载的“濮阳吾祖之所自出,其族之别與留于鄄城者,奚翅数十百家”以此证明濮阳有挥公为祖地的族谱记载。
封兄对此进行了大异于我的解读,引了一些与此有关多数与此无关的资料,认为这里说的濮阳不是濮阳,而是鄄城或者濮州。
封兄,你的分析解读无视了这段记载中所写的濮阳与鄄城是两个地名,不是一个地名。族谱著作者都认为濮阳是濮阳,鄄城是鄄城,这是两个地方,你有什么资格和道理去硬说人家说的濮阳是鄄城,鄄城是濮阳?况且,中间还有“留于”一词,也在证明着这为两地。另外,你又当时的濮阳在濮州,可濮州也在今濮阳境内啊!
至于其中有个“與”字,我引用的文中成了“舆”,被打印错了,我也没校对出来,你指出来了,我这里表示感谢。但并非故意篡改,原文稿中确为“與”字,“别與”字的内涵作为“分支”解,是由《汉语大词典》中“與”为”亲近同类”的意思化为了家族用语。而“别舆”并无此意。封兄对此请不必作疑心度人的岐解。况且,你的文稿中也屡有别字、错字,如你驳我系列文稿第五中的“我国考发现”,第六中的“宗样”“宵亲”等,就明明是笔误,能作岐解吗?
(五)关于“百忍堂”在濮阳
在《清》文中,我还举出了濮阳市台前县境的“百忍堂”遗址。对此,有人发了篇奇文批驳,核心是两句话:“阳谷县和台前县都是寿张的继承者”,“张满飚先生想要独占‘百忍堂’先解决了阳谷与台前问题再说”。
这两句话,前一句是对的,后一句就莫名其妙了。我们应解决的问题是“百忍堂”遗址现在何地?不管它历史上归哪个省,哪个县,而是现在它的归属。“百忍堂”遗址所在地在今濮阳市台前县桥北张村,不能因为历史上这一地方曾归山东管辖现在濮阳市就不能“独占”了!喂,先生,你说说应该怎么不“独占”呢?如果按你们的道理,香港曾被英国占领过,现在中国就不应该“独占”吗?历史上清河城还曾在临清而归山东,河北省现在也不该“独占”清河县吗?
这篇奇文还写道:“张公艺家族属于清河张氏分支,至今各‘百忍堂’族谱”仍冠名‘清河郡百忍堂’这就是明证。”这就又让人费解了。“百忍堂”明明“起于南北朝末,闻达天下盛唐”,而“清河堂”却始于唐末,这不是先后倒置了吗?至于有些“清河郡百忍堂”说法,是指历史上清河郡有“百忍堂”后裔,并非“百忍堂”就出自清河郡。正如现在美籍华人说法,是指加入了美国国籍的华人,不是华人就是美国籍一样。年11月“世张总会”创会会长张晓卿先生在韶关会见台前县桥北张村支书、“百忍堂”出席大会代表艾喜荣时说:“其实,我也是‘百忍堂’的后裔,咱们同为张公艺先祖的后人。”
至于本人在《清》文中将“百忍堂”家族始兴于南北朝写成了“始兴于五代”,的确弄错了,在此对指出我这一错处的人们一并表示感谢。
(六)关于古文化遗址
《观》文讲:“说濮阳境内和其附近出土了多少多少龙山文化、仰韶文化遗址、要与清河比谁出土的多。并用此来说明谁是‘挥公之地’。这本身就是思维混乱,当然也是混淆概念,转移视线的说法。”“用出土遗址的多少作为比较的标准就不正确”。
这真是一种研究历史缺乏史学常识启蒙让人膛目的“高见”!怪不得朱绍侯先生的弟子和业内友人用“夏虫不可以语冰,井蛙不可以语海”来比拟封兄的“学问”,看来此言不虚也。我曾在《清》文中建言,对这个“史学界的共识,也是常识,封兄不知,可向中科院考古研究所、历史研究所的院士、研究员们请教一下。论历史得说业内话,不可光凭‘我认为’说事,那是外行话,要被业内人嘲笑的”。看来封兄全当了耳旁风,不,也许你压根儿就不买账,就看不上人家,就不嬲如此共识。但遗憾的是,你不是规则的制定者,虽然有“天高”之心,,但却无德望之尊。你如此“剪不断,理还乱”的“高见”也只配“是离愁”供向隅自叹“别是一番滋味”了。
《观》文讲:“现有的出土遗址也不能证明几千前年的哪里多哪里少,因为在历史的长河中有可能被毁,也可能还没有被发现。”这话貌似有理,可却回避了我们现在是在据发现的历史证据而论,不是据将来也许可能发现的证据而论。正如你用将来也许会在巩县发现的更大的油田来否定现在中国的大庆、长庆油田,这是用“莫须有”否定“已经有”,是一种时空的荒谬。王阳明云:心外无物,知行合一。封兄,从认识论上讲,没发现的东西是不能作为现在论断证据的,哪怕你预见对了,也要等到将来被发现后再说。同样,封兄所讲“可能不是一定”的道理也是用“不可能”来否定了“可能”,用“莫须有”来否定“已经有”,同样是怪谬的。
也许封兄也拿不准自己讲的上述道理,《观》文又列出了清河县杜村遗址来证明自己。可恰恰是这个杜村遗址,让清河与挥公祖地无缘。
杜村遗址年发现,是一座新石器时代和商代文化并存的遗址。其商代文化出土丰富,所以,作为“杜村遗址(商代)”于年被河北省政府命名为“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商代遗址下面为“距今约-年以上的新石器时代遗址”。
这就是说,在商代以前至距今年之间,这一遗址出现了断代,断代时间达一千多年。这个断代期的上限就是挥公生存的年代。就是说,在挥公生存的年代,距今年前在清河杜村居住的先民后代也不见在此生活了,这里无人了。这样的遗址,恰恰否定了清河为挥公祖地。
(七)关于专家题词和中央政府认可
濮阳为张姓始祖挥公故里被知名专家认可和中央政府认可,中央政府两次指派全国政协副主席,四次指派国务院侨办、台办负责人到濮阳参加祭祖挥公的大会就是明证。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事实。对此,反对濮阳的先生硬是不认账,闭着眼睛疑真昧心,胡乱搅缠,提出一些什么专家对濮阳的题词只是对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支持鼓励,不能算对张姓祖根地的明确指认呀,这些专家哪位是姓氏专业特别是张姓专业呀,什么中央领导来濮祭祖不是认祖呀,中央认可濮阳为张姓祖地没见正式文件呀等,如此无知而不入规范的“鸵鸟”问题,真真让人好笑!
在《观》文中,封兄举出李学勤先生任丛书主编的《中华姓氏谱·张》中无载濮阳为张姓起源地内容,从而否定李学勤先生对濮阳的题词。这部丛书编委会编委中有王大良先生,他是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姓氏研究分会会长,当然的著名姓氏文化专家。王大良先生曾向我们解释说,那本书编纂时,编委们,特别是该《张》册主编张海瀛先生没见到濮阳的资料。因此,王大良先已写了多篇文章对此进行了补充。封兄以逢濮必反的原则又对王大良先生的这些专门文章特持异议,反复叨叨一再进行毫无新意地指责。如此作为,不能不让人扼腕。
在《清》文中,我在批驳封兄要我们公布向中央汇报的文件资料时说那些文件已成档案,按档案管理规定我们无权公布,可以去查。封兄又来劲了,在《观》文中又高调议论了一番。
封兄,你不觉得俺讲那些话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保存在俺们“抽屉里或文件柜里的资料”有什么猫腻而不敢示人,而是在“逗你玩”呢!其实,那些资料我们早已公布过了,你不是不相信么?我知道凭你当年政治工作者的身份,忠诚共产党员身份,你不相信我们可以,但你绝不会怀疑中央政府的决策!再者,当时中央统战部、全国政协和中央书记处中间于此事的往来文件,那的确是中央的核心机密档案,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知道的只是结论。所以,让你等去北京查档案。再说,辨识是否中央政府决策,也只有中央政府档案最有说服力呀!如果一个述史工作者,连记载有关历史的档案都不愿去查,仅凭想象著文,也不对路啊。
(八)关于张文瓘从濮阳走出来
我在《清》文中引用了“清河堂”民国十一年的一个《张氏宗谱》记载的“清河堂”以“唐代张文瓘为祖先”,并据《新唐书·张文瓘传》记载他于“隋大业末,徙家魏州昌乐。幼孤,事母兄以孝友闻。贞观初,弟明经,补并州参军”等内容,说明张文瓘“是在濮阳市南乐县长大成人走出来的”。于此,也被妄加否定。
封兄旁征博引一些历史资料,说张文瓘之前还有一大批祖宗,证明“清河堂”以张文瓘为祖先说法是错误的。封兄,人家“清河堂”的《宗谱》记载的是以“张文瓘为祖先”,你不同意,你有这种资格吗?不错,张文瓘之前还有先祖,难道因此就不能成为“清河堂”祖先了吗?譬如姓孔的都以孔子为祖先,所排辈分多少多少代都以孔子为始祖,你能用孔子有爹有爷有祖爷来证明人家说的不对吗?在姓氏宗谱排序中,姓氏起源祖可称始祖,堂号成名祖和”留于”一地的始迁祖也可称始祖,并且称后两项为始祖、为祖先的宗谱多了去了。那是人家家族的事,你管得着吗?再说,按你的说法,“清河堂”又以何人为始祖呢?你这不是又要教“清河堂”后人“不知道我们真正的始祖何名”吗?封兄,你为什么老热衷于干这些拆人祖庙让人家无所是从的事呢!
还有文章对我写的“张文瓘是从濮阳市南乐县走出来的”说法进行批判,理由是”张文瓘是贝州武城人,到濮阳南乐生活了些年转了一圈又回去了”。喂,后生,张文瓘是什么时候来濮阳转了一圈?是在“幼孤”“弟明经,补并州参军”之前来濮阳南乐转了一圈,套用现在的话讲,他是在南乐长大成人参加工作后又回认贝州的。
习近平同志曾因十六岁时在陕北梁家河下乡七年,表现杰出被推荐上清华大学后离开,就称为从梁家河走出来的,而被举世称道。许多文献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从西柏坡走出来的,国人也因此自豪。井冈山、大别山都为走出来多少多少共和国的将军而骄傲。张文瓘祖上背井离乡,到南乐安家落户,张文瓘在这里为南乐人厚待,年纪轻轻就被“弟名经”,后来成了显赫名人。他从南乐走出来被载入史册说明张文瓘对南乐感恩有加,也应是以张文瓘为祖先的“清河堂”后人和濮阳人共同的荣誉和自豪。我因此而说明“濮阳清河一家亲”,是恳亲和联谊,是想让一些以濮阳为敌脏语相骂的噩噩后辈蓦然回首。
至于说张仪为“魏人”,不是“卫人”,濮阳曾为卫国属,张仪就不会为濮阳张仪村人。这种说法,只知春秋而不知战国。战国后期,卫国帝丘以北包括今张仪村一带,被魏国占去,卫国所辖已“不出帝丘”。所以,张仪被称“魏人”而为濮阳张仪村人。
(九)批判“濮阳堂”时露出的“屁眼”
我在《清》文中写道:‘濮阳堂’当然不是‘清河堂’,‘濮阳堂’是什么‘堂’呢?是‘挥公堂’!(这里权且套用《聊》文中语式以称挥公祖地),是‘清河堂’的‘先祖堂’!
封兄在《观》文中对上述说法进行了分析批判,还以“大头师爷”的身份煞有介事地要给我上课“讲讲堂号”,以卖弄自己知识渊博,说我“不懂堂号含义”,还“请问,‘濮阳堂’是哪个家族的堂号?其居地何处?”
读着封兄上述文字,真真令人气笑不得。封兄,‘濮阳堂’的说法可是你在《聊》文中发明的啊,你可是“始作俑者”呢,是你先撰出的“’濮阳堂’不是’清河堂’”!我在引用顺解你这句话时还特意加了“这里权且套用《聊》文中语式以称挥公祖地”的说明。我当时还在心里觉得你运用比兴文法很具文采呢!现在你又来作此地无银贼喊抓贼的肆意讨伐,真让人大迭眼镜。你顾头不顾腚的“忘我”精神实在让人无可奈何。
鲁迅当年笑言一些人物卖弄本事,好像孔雀开屏夸耀自己的美丽,可岂不知,在它展屏到最得意的时候,就全露出了屁眼。
不想,现在还有如此人物。
三可悲的谎言
谎言之一,“认为濮阳为张姓始祖地的专家题字和所谓的认定,已经被大多数张氏宗亲所否定”,这种妄言者缺乏起码的数学加减法技能。
谎言之二,“河南姓氏祖地与名人里籍研究认定中心对濮阳的认可摇身一变成了中央认定”。这种说法根本无知或故意泯灭我在《答》文中讲的两者的区别。
谎言之三,张氏祖根在濮阳,“是在姓氏文化搭台,经贸唱戏的背景下凭空编造和杜撰的”。濮阳开展张姓文化研究,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的,年,根据中宣部和河南省委的安排,河南冬阳影视公司在濮阳摄制了百家姓系列,首集即反映挥公在濮阳如何发明弓箭得姓为张的电视片《张姓源流》,年在国内中央电视台、河南电视台等十几家电视台播出,年又在南洋几个国家和地方电视台播出。年,张晓卿先生闻讯第一次来濮祭祖,不是濮阳邀请来的,甚至濮阳市和濮阳县当时无人知道张晓卿先生何许人也,而是国侨办逐级通知濮阳的。那时,何谈什么“文化搭台,经贸唱戏”?这个说法在濮阳还没有听说过呢。张晓卿先生回马来西亚后,在新马泰和港台地区带来了张姓海外宗亲来濮祭祖的热潮,随后引发了“世张总会”的成立。濮阳至今没有让海外张姓宗亲投资过一个企业,也没有欠海外宗亲一分钱的债,又何来“经贸唱戏”?而有的地方,在“文化搭台,经贸唱戏”时髦时,拼力许愿拉海外宗亲投资,后来又把企业办不好,让人家的投资不能收回,欠人家债,搞得自己非常狼狈。现在觉得“文化搭台,经贸唱戏”说法不香了,又拿这一说法贬低濮阳,真不知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谎言之四,“张满飚先生当年是跑路求题词”。封兄,我告诉你,当年张岱年等先生对濮阳的题词实在不是我“跑路求”来的。要说能让这些国士级学者给题词,并非错事耻事,而是荣誉之事,积德积功之事,但我却不敢无为而掠此美誉。
有地方的人用尽百法要求人家给自己题词,或者为人家不屑,敲不开人家的大雅之门,或者被人家当面拒绝,而后恼羞成怒骂人家,并对被题词者嫉恨莫名也一起骂。如同狐狸想吃葡萄,使出吃奶力气再蹦也够不着,吃不上,就诋毁葡萄酸,能够着的都是馋嘴麻雀。这号人,其道德指数怎么能让人恭维呢?
谎言之五,批判濮阳为挥公故里的“见解被广大接受”。这是头脑发痴眼睛发呆的呓语。封兄这次在《观》文中说他写的批判朱绍侯教授认同濮阳为挥公故里的文章“并没有听到谁叫好过”,可算作清醒时的自我否定。
四“拉大旗”“以势压人”“盛气凌人”等等
封兄等在批判我们的文章中,反复指责我们濮阳“拉大旗”,“以势压人”,“盛气凌人”等等,这让我看到了尔等胆寒心虚的*魄。这等等说法的内涵指著名专家学者对濮阳为挥公祖地认同的论述和题词,中央政府和国家有关部门对濮阳为挥公祖地的认可,中央电视台等媒体的弘扬,濮阳为“世张总会”的发起创会单位等。这些,当然是“大旗”。大旗者,大纛者也,在古代军队中是号令三军将帅的标志,在文坛常借喻评断是非一言九鼎的权威学者。濮阳所具有的这些“大旗”资本,正是我们的骄傲,是其他地方特别特别垂涎而不可得的资本,是他等特别特别说不起话、强说而没人信的重要来由,也是封兄虽然一些年来反复唠叨贬抑濮阳到头来却像抑郁的弃妇一样哀叹他的文章“没有听到谁叫好过”的重要来由。
至于说到濮阳“盛气凌人”,“以势压人”,也证明着濮阳有“气”,有“势”,合起来就叫“气势”,这是高屋建瓴,势同破竹,让反对者根本构不成同一量级的对手而溃不成列的气势。实际上,真正的问题不是濮阳的“盛气”和“势”不对,而是反对者们无“气”无“势”又不服气还硬来“蛇吞象”“凌”“压”濮阳错了!喂,朋友,你连这种“气势”都没有,和濮阳都不是一个量级,你还和濮阳较量啥!
五张华封见解是“世张”文化的雾霾
张华封先生研究张姓文化,的确下了不少功夫,但他的研究分不清历史资料的真伪优劣,找不对主题宗旨,又泥古不化见解偏狭失轨。研究姓氏文化的最高宗旨是寻根恳亲,求同存异,求统一反分裂。他不,他偏要弃跟寻恨,弃同求异,反统一求分裂。他不是个补台人才,而是个拆台人才,不是个建设者,而是个破坏者。他这样的研究用来解读历史,解读张姓起源和张姓文化,就形成了一种雾霾文化。
雾霾中的悬浮物虽然有的也是宝贵元素,但成为此等悬浮物失根后就与垃圾同类了,成事不足,坏事有余。它让人们在行进中弄不明目标,看不清方向,找不准道路,必然造成如京剧《三叉口》演示的误打误撞乃至交通事故灾难;雾霾侵入肺腑,时间一长,会让人得肺心病而难以医治。
雾霾文化就是这样的文化。
黄河是我们的母亲河。黄河水要使之变清,需要有小浪底水库一样的大容在统一平静中运行,不能搅和,越搅和越浑。我们可以回想一下,从“世张”酝酿成立到“世张”成立再到在濮阳举行恳亲大会,那时“世张”是何等团结和谐!张华封雾霾文章被当时糊涂的《世界张氏》杂志发表后,却让“世张”出现了十多年的裂痕。这不能不让人痛心。
“世张总会”是我国乃至全世界姓氏文化第一朵香溢五洲四海的奇葩。雾霾文化让这朵奇葩蒙垢蒙羞。毛泽东主席当年诗云“风起绿洲吹浪去,雨从青野上山来”。我们相信,这种雾霾之“浪”很快就会被吹去,雨后的“青野”会更葱郁万分,“世张总会”这朵奇葩将会放射出更加艳丽夺目的奇妙光彩!
再见了封兄
我和封兄的笔墨官司应该结束了。我相信,封兄他还有可能一遍又一遍向人重复他多次重复过的资料和见解,即使有点新词,但绝不会有新意了。所以,今后不管他再写多少异议我的文字,我将不再也厌倦再重复我异议他的文字了。
封兄,虽然“谁说书生无用处,只笔可当十万兵”,这号文人有,但咱们都不是。我希望封兄能醒神过来就此止笔,发挥自己特长,甘当个“书橱”一样的资料库,清雅、轻松、光彩、受人尊重,多好!当然,我更希望清河的族人能停止和濮阳的纠缠,据“清河堂”著名郡望而向天下。其实,真要这样作了不但不掉价,反而更真切实在,赢得天下之心。清河建的挥公祖殿仍可作为张姓宗亲谒祖的圣殿,就像千百年来各地所建佛教寺院的大雄宝殿祭拜释迦牟尼、文庙里的的大成殿祭拜孔子一样。从而实事求是实实在在结合自身特点精确弘扬张姓文化,寻亲恳亲,和谐天下,又多好!
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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